◎這一本,帶你進入日本攝影大師森山大道的創作世界!他的風格、理念、技術、意念全書!◎從傳統到數位,從攝影到文學,從黑白到彩色,從六0到九0年代,最具啓發的大師言談◎迄今最新精華語錄集結,1990-2000年,暢談攝影初衷與經典主題,循大師思路軌跡一同前進◎荒木經惟、吉田修一、中平卓馬、田中長德、Homma Takashi,日本藝文界揭露更全面的大師面貌◎最新年表1938-2013,系統整理創作脈絡與重要大事記◎全書精選近百張作品,集結攝影大師最珍貴的經典創作把攝影從生命扣除,我就是個糟老頭!——森山大道我們真的認識森山大道嗎?2009年「森山熱」正式登台,從出版、展覽到親自來台,引發一陣旋風。在多本自述散文之外,這是第一本透視森山大道創作的專書。經由他的第一手自述,認識他自六0年代起的創作歷程,深刻地解讀他的經典主題系列、創作手法與影像思考。徘徊在新宿街頭的森山大道、耽溺在犬的記憶中的森山大道、因為失戀進入攝影的森山大道,究竟是為了什麼開始攝影?年過七十依舊堅持風格、持續疾走的森山大道,這位以高反差、粗粒子、模糊、晃動、失焦、強烈黑白攝影風格聞名的代表人物,究竟如何走上攝影之路?對攝影的反省為何?如何參與細江英公的「薔薇刑」拍攝?為何自費出版刊物?如何受到安迪‧沃荷、威廉‧克萊因、東松照明的啓蒙?反覆閱讀太宰治的哪本小說?如何與相機合體,進入30分鐘不停拍的街拍狀態?完成六百頁的《新宿》攝影集?為何作品特別引發年輕人共鳴?他是如何接受藤井謙二郎的邀請,拍攝《≒森山大道》紀錄片?為何想拍宇多田光的人像照?不走進街道深處,永遠只是路過者! 《森山大道,我的寫真全貌》集結了森山大道迄今最新的對談紀錄,時序從1990-2000年。書中分為一、二部。第一部「說攝影」,森山大道暢談自己的創作脈絡、街拍手法與創作理念。說出了「我的攝影只是拍下日常的片斷而已。不會形成故事的,絕對不會」、「我的皮膚和街道的表象,在交錯的那瞬間實在非常有趣」、「街道就是博物館,劇場,圖書館,舞台」……,大師自剖創作時的感動瞬間與獨到見解。第二部「談攝影」,透過與吉田修一、中平卓馬、田中長德、Homma Takashi……到荒木經惟,對談者每位都是日本藝文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從文學詩集到數位相機,多方位地對照彼此相異中有同、同中有異的相對思維。【森山大道語錄】街拍我的皮膚和街道的皮膚,那些都屬於表層的部份,在幾乎交錯的那一瞬間有趣到超乎想像。也因此,我就是街道的表象,我用攝影這樣的工具,把那些極為瑣碎的街道表面像拼圖般拼湊起來,怎樣都不厭倦。徘徊像我這樣經常在路上徘徊拍照的攝影家的攝影,只擁有和不斷流動的外界所產生的相遇,也就是說拿著相機,惟獨在拍下的那一瞬間我和外界交會、外界成為我的對象。遊蕩當我遊盪拍照時總會感知到各種事物,但我從來沒有要去尋找拍攝對象的心情,完全沒有。只要走著,全身的細胞就會向外伸展開來,變成天線一般,被某些東西吸引過去。獵相與其說是去「獵相」,不如說是被對象給抓住了,毫無抗拒地,但是最後,對象也被我抓住了。有點像是,戀愛關係吧。新宿新宿整體是一個流動著慾望體液的慾望體。我的攝影,就是進入新宿街道的體溫,既不擁抱、也不遠離新宿微妙的異樣感。並不是什麼意識形態的表現。新宿是一個宛如變形蟲的地方,讓我感覺到她就像生物般每天不斷地脫皮、蛻變,所有人間的欲望在新宿當中像是食物鏈一般循環,並且有它自己的氣息。就算時代和表面替換了,新宿街道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就像是我對於攝影的體質也完全不會改變一樣。東京為什麼要到國外拍呢?我是這麼想著。巴黎就交給巴黎的攝影家,紐約就交給紐約的攝影家去拍吧,但是日本、東京,我們來拍。都市對我而言,與其說是「都市」,不如說是「街」、「巷」,我拍的東西就在那裡。所以無論是多大的都市,我所拍攝的其實只是城市表面的灰塵罷了。黑白我無法真正和攝影說再見的原因是,誰叫黑白攝影世界是如此無可救藥的性感!表面我希望攝影可以徹底的表面。至今,我以各種方法、方向創作攝影,我不斷和自己說,攝影不更加表面化就無法存在,這對我的攝影而言是永遠的假設。內在我不在乎什麼攝影的內在性,所謂的攝影,就是表面吧,我甚至有如果把攝影變成磁磚一樣就好了的感受。日常我從沒思考過要特別去哪裡、特別拍什麼,我只是不曾改變地拍攝我日常周遭的景物,沒有目的就拍了下來。時間我的生活中沒有什麼特別的時間、特別的地點吧,或許因為我討厭和人相遇,也不會積極地去和人相遇。因為是我一個人獨自走著,某種意義下在我作品中幾乎看不到什麼私生活的點點滴滴。生命如果我長命的話,儘管自己想到都覺得討厭,但我應該還是在拍照呢(笑)。從頭到尾都被人嘲笑是個笨蛋,但還是繼續拼命說著一樣的話、繼續一樣的風格。感覺我的攝影是讓觀看者以感覺性、生理性的形態相遇,拍攝下的瞬間衝擊著這些年輕人。我能感受到這點。感知年輕時候的感知,無論那樣感知的方法是否正確,總之是本能的、動物的、和世界的規範沒有關係的、果斷的、直觀的。現在的年輕人不是也用這樣的感知看著我的作品嗎,我只能這樣想著。過去尤金‧阿特傑(Eugène Atget)的攝影,現在看起來還是很不可思議,當他的攝影第一次輕撫過人類眼睛時,在那時對人類來說是「新」的那部份,即使到了現在仍舊是新的。刺痛我怎樣都無法拍攝那些我感受不到刺痛感的場所。存在我的攝影的存在意義,無論是在遠野,或是在新宿,都不會改變。變形隨著攝影的過程,我相信的東西又被解體、被改變。解體以後那些東西,又幻化成其他的形態被我認知。街道就像變形蟲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變化著。焦慮就像竹編的桶子不論編得多細都會漏水一般,對於街頭快照的攝影家來說,拍照是永遠未完的,永遠都在焦慮當中。欲望我心中高漲著欲望,一股總之先將攝影一度解體的欲望,把我曾經擁有的所有經驗全部拆解,最後達到了《攝影啊再見》那樣的表現方法。虛無這本攝影集,我不想以藝術或某種表現的方式去完成,結果卻是把攝影和我的肉體分開了,只有我自己殘剩在那裡。我也不再想為這本攝影集定下什麼論點。這種感覺,也不是失敗感或徒勞感,只是完完全全的空虛感罷了。粒子所謂的粒子,如果把它逐漸擴大,不是會變成不可思議的圖樣嗎?我很喜歡那樣的感覺,徹底的平面的。那樣從一種微觀開始到宏觀、各式各樣的圖樣接續湧現、然後加以組合,是我所憧憬的。也就是說,我希望我的快照作品能夠以那樣的編碼存在。本質(複寫、反覆、量產)全部,正是攝影的本質。可惜我無法達到量產,但是這些我都思考過。結果,攝影的魅力就在這裡,真的。記憶記憶對於攝影是重要的編碼,和記錄性一樣重要。在我不斷繼續攝影當中,當然對於記憶是不得不更加意識,例如說拍攝下來的是攝影家個人的記憶,就算在影像中表現出來,但對於觀看者,他們看到的不只是攝影家的記憶,而是和觀看者自身的記憶相融合地被觀看。意即,即使一張照片,也內在著無數的記憶量。暗房在暗房中,相紙曝光後放入顯影液中,影像就會一點一點地滲出到表面,那時候,各種記憶突然從液體中浮現,也就是說自己拍攝到的影像、自己沒有發覺到的記憶、以及潛伏在外界的記憶的碎片,都在暗房中一齊湧現、互相感應,甚至逐漸清晰的粒子中也藏著它們。啊,大部分是生理的感覺呢,自己的細胞也會在那時候騷動起來。細胞拍照的時候又是另一種不同感覺,面對著外界,全身的細胞騷動了起來,像是全都變成搶著碰觸外界的觸角呢。攝影現場中也存在著記憶,還有那無盡的街道裡,也充滿著。攝影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啊,看起來像是因為非常非常喜歡攝影,所以才拍著攝影的人,其實,我根本不是真的喜歡攝影,難以置信吧。我倒是想反問那些很喜歡攝影的人,攝影真的那麼有趣嗎?我認為攝影也是一種認識,因為我們最終會發現,攝影不是表現、不是意義、不是美學、不是任何屬於這些範疇的東西。相機沒有相機,就像是痴呆了一樣,我和朋友在街上走著,如果對方說看到什麼,我大概都沒有看到呢,有時也會因此被取笑「原來這樣也可以變成攝影家啊」,但是只要我有一台相機,我整個人就變成雷達,任何東西都逃不過我的眼睛、我的相機,雖然這樣的狀態只有三十、四十分鐘,但是卻是持續不斷。拍照基本上一直拿著相機,看到任何我感到興趣的東西,總之就先拍下,主題啊觀念啊都怎樣都可以,就只是這樣罷了。因為,只要向外跨出一步,街上就充滿了藝術,人、物、車、全部的全部。中毒當我斷言攝影是複寫時,我拍下的是活生生的自己,結果拍出各種平凡但挑戰的影像。那樣日子中的我,果然是患著無可救藥的攝影中毒症吧。因為攝影,越來越有魅力了。粗糙、搖晃、失焦 克萊茵的攝影對比強烈、粒子粗糙、畫面搖晃模糊,強烈到似乎必須用身體的細胞去承受、去理解。其實,我自己身體根本的體質,就是喜歡對比強烈而猛烈的東西,是我從畫畫、從設計以來的偏好。除此之外,當我擔任細江老師的助理時,細江老師有時會要求我製作粗粒子的相片,就技術層面來說變成了我的基礎,加上成為自由創作者後沒有工作、沒有錢也沒辦法買底片,就從因為拍攝電影劇照結識的朋友那邊拿到用剩的、感度非常低的電影底片來用。所以就影像而言,與其是我企圖創造出粗糙、搖晃、失焦,其實是好幾個要素重疊在一起而產生的。
來源: iRead
來源: iRead
森山大道(Daido Moriyama)1938年生於日本大阪,因失戀辭去平面設計師工作,進到大阪岩宮武二攝影工作室擔任助理,開啓他至今近五十年的偉大攝影旅程。曾在細江英公門下擔任助理,協助完成三島由紀夫攝影集《薔薇刑》,創作方面受美國攝影家威廉‧克萊的影響極深。他以第一本攝影集《日本劇場寫真帖》的硬派創作風格在日本攝影圈嶄露頭角,隨後參與創辦經典的《挑釁》雜誌,奠定了他高反差、粗粒子、模糊、晃動、失焦⋯⋯強烈黑白攝影風格。森山大道有《犬的記憶》三部曲、《遠野物語》、《新宿+森山大道》、《大阪+森山大道》⋯⋯等多本攝影代表作,他也頻繁在日本海內外舉辦個展和大型回顧展。www.moriyamadaido.com
來源: iRead
來源: iRead
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