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恆河岸邊:法國駐拉合爾的副領事,在拉合爾一年半期間,沒有一個朋友,從沒有人進入他的官邸。一天夜裡,他在深更半夜朝鄰家花園開槍殺了人,他站在寓所的陽臺上,向著拉合爾吼叫。此案件發生後,他被調離拉合爾,在加爾各答等待安排。由於他對於此事拒絕解釋,人們不願也不敢接近他,但卻都在打聽關於他在拉合爾的事。孤獨的副領事每天早晨穿過使館花園,遠遠觀看著大使夫人,不為人所理解的他,對著心底瘋狂觸發又難以述說的愛嘶聲吶喊──。而「印度之歌」正是他從小彈奏、又在加爾各答時常在口裡哼的曲調。而書中的兩位重要女性:十六七歲懷孕的年輕女孩被趕出家門,從此離開家鄉,在窮山惡水中飽嘗饑餓與苦難;十年後,她變成一個睡在痲瘋病人之中卻安然無恙的女人,她在夜裏唱歌遊蕩;而被視為「最優秀的女人」的大使夫人,行徑神秘又引人注目,心腸慈善的她卻經常陷入一種無盡的憂傷──莒哈絲稱《副領事》有如她生命中的第一部作品。她以淒美的文字刻畫一段不可能的絕望愛情。「恒河邊上,麻風病人和野狗混在一起,形成一個寬大的圍牆,城市的第一層圍牆。饑民們在更遠的地方,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城北,形成最後一層圍牆。晨光昏黃,無可比擬。在無盡的苦難中,城市一塊一塊地醒來。」 (摘自本書內文)法國女作家瑪格麗特‧莒哈絲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最富魅力與個性的女作家之一,其作品享譽國際且廣受歡迎。瑪格麗特‧莒哈絲(1914-1996),無疑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最具個性、最富魅力的一位女作家。她在中國,在全世界都擁有廣泛的讀者。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父母都是小學教師。她四歲喪父,童年的苦難和母親的悲慘命運影響了她的一生。她的作品包攬小說、劇本和電影三種敘事方式,雅俗共賞,在法國乃至全世界都擁有廣泛的讀者。著有豐富文本創作的莒哈絲,提及《副領事》,卻這樣評說:「在此之前,我曾寫過一些書,但都被我拋棄了。我甚至忘了書名。《副領事》則不一樣,我從未放棄過,我至今仍經常想到它」,「這部書是我生命中的第一部」。另有特殊文風的《印度之歌》,與《副領事》同時推出中文版。(《印度之歌》1972年改編為電影伽利瑪*《印度之歌》;1975年,在坎城影展期間獲法國藝術片影院及實驗電影院協會獎。)國際書評(關於莒哈絲文集)作為一個女人,你可以愛她,也可以恨她,而作為一個作家,她的藝術魅力則無可抵擋,是不朽的。她的文字本身,就是一個謎。是關於記憶與遺忘,距離與背棄,蒼涼與激情、以及在黑暗中閱讀與愛戀的各種姿勢。她告訴我們迷戀是一種吞食,而她在燃燒後化為灰燼。冷靜也是有的。冷靜在莒哈絲從容不迫的敍述中,她在文字之中華貴。她以文字喚醒我們內心潛藏的欲念和淚水。可又有誰,真正讀懂了莒哈絲?──摘自《Le Figaro》《費加洛報》http://www.lefigaro.fr/莒哈絲的文筆與獨特風格使許多當代女作家為之著迷。她們拜倒在莒哈絲的腳下,把她的作品當作《聖經》,她們因為有一些令人心碎的感情經歷與生活痛苦而自以為在莒哈絲的作品中找到了一種源於女性的姐妹般的共鳴,她們寫作時把莒哈絲的作品放在工作桌上,她們刻意模仿莒哈絲式的優美、絕對而神秘的句子。──摘自《Le Monde》《世界報》http://www.lemonde.fr/莒哈絲小說中總有一個「他」和一個「她」。「他」並不是某個男人,甚至不是作為整體的男人;「她」也不是某個女人,譬如說,莒哈絲自己,甚至也不是作為整體的女人,他們是這世界上相距最遠的兩個點。距離,換句話說,也就是絕望。因為距離的一端或兩端,總是試圖縮小這一距離,結果總是徒勞的,所以是絕望。這也就是莒哈絲意義上的愛情。愛情,距離和絕望,是一個意思。我們也可以說,愛情,這是她的人物的生存狀態,或者說是一種基質。莒哈絲關注的不是人的生活,而是人的存在。──摘自《Libération》《解放報》http://www.liberation.fr/
來源: i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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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瑪格麗特.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 1914-1996),法國傳奇作家。她的多部作品曾被改編成電影,包括《抵擋太平洋的堤壩》(Un Barrage contre le Pacifique,1950;電影由René Clément執導,1958)、《如歌的中板》(Moderato Cantabile,1958;電影由Peter Brook執導, 1960)、《夏夜十時半》(Dix heures et demi du soir en été, 1960;電影由Jules Dassin執導, 1967)等。她也寫電影劇本,如廣為人知的《廣島之戀》(Hiroshima mon amour,1959/60)即為她與亞倫.雷奈(Alain Resnais)合作的電影。她經歷過二次世界大戰和六○年代的社運,所涉獵的領域十分廣泛。她關注的重點多是無助的兒童、行乞的女人、殘酷的戰爭、不可能的愛情……都是沒有國界的。她是生於越南的貧窮法國人,即使回到法國,都自覺是個「異鄉人」,這種無從歸屬之感反而讓她敏銳地瞭解到人生的憂慮與哀愁;同時她也在書寫、影像上打破各種拘束、挑戰一切界線,因此其小說被稱為「極限文學」。譯者簡介王東亮,譯有羅蘭‧巴特的《符號學原理》、莫里斯·梅洛龐蒂《知覺的首要地位及其哲學結論》、莒哈絲的《副領事》、《情人》與《勞兒之劫》等法語書,現為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法語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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