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他什麼呢?撇開其中相處的起起伏伏,他的外表,他的溫存,他的身分給我某種程度的幻想,都是我眷念的所在;拿掉這些,能夠稱多久? ˙我是怎麼了?戀愛嗎?和一個專門與我談電影、哈拉音樂、扯不盡咖啡心事的女人? 我們小心翼翼避免碰觸對方的背景,如此聊著,然後互道珍重就寢,一點負擔也沒有。沒有,才顯得重量。 ˙她打電話給我,問我記不記得電影「威尼斯之死」的對白。我猜來猜去,猜不出所以然,直覺事情可能大條---她要自殺嗎?她從不曾這樣吞吞吐吐。我正正經經告示她:不要舉例,不要文言文,尤其不要村上春樹,明明白白跟我說。 ˙時候近了,男人強迫小雯交出身上最後一塊零錢,拆走她的項鍊,要回訂婚手錶,這還不算謀財害命嗎?她為什麼不趁機逃跑、趁機求援、趁機推他一把?好像她天生欠他賤命一條……
來源: i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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