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我或許要感謝那個性騷擾學生的男教授慣犯,因為這個事件,當年我才有機會認識師資培育現場中父權壓迫綿密的設計以及粗暴的本質!幾乎在同一時期,我也發現在我所熱切關懷的花蓮民主運動中,女性根本沒有參政的空間,一個長期投入環保社運的女性,在參選縣議員的過程中,被過去我們所協助的男性政客用各種方式,無情的貶低與打壓,我對這些掛著民主口號的男性戰友,徹底幻滅。在反芻自己身邊女性的生命經驗時,我經歷過一種太晚覺醒的憤怒,發現迫害女人的文化機制,無處不在,我也發現,追求婦女權益與環境正義,必須超越黨派,這些都是我一生要去努力的重要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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