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集》共三十五篇。本書主要敘述兩大冤案及作者在《梁祝》上演之後的觀感。「兩大冤案」指日本的吉田石松獄案和法國的屈里弗斯冤獄。作者詳細描述兩案經過,在其中,政府官員自以為「政府就是對的」心態,犧牲了清白的良心,作者特別指出正義是不可違背的;還有為蒙冤者申訴的人士,其高尚的勇氣與不畏強權的精神值得我們借鏡。 《梁祝》電影上映之後,得到許多熱烈回響,柏楊卻一反常態的稱其觀眾為「半票觀眾」。「半票觀眾」之稱由「半票讀者」演化而來,乃指觀眾的情感「猶賴在浪漫主義的懷中,不肯斷奶」,其所指責的是觀眾稚嫩的心態;「蓋半票朋友欣賞的只是浮光掠影的聲和色,再往深處,便領略不動矣」,此種看法曾引起軒然大波,但對於本國藝術欣賞的層次則應有所提升。 另外,《梁祝》故事引自「七世夫妻」的傳說,隱含了「爭取婚姻自由,和對黑暗社會的反抗」,這是青年男女在「吃人禮教」下爭取的喘息空間。作者再一步引申,「……民間最崇拜的七世夫妻,他們都是被迫而起。用自己的終身幸福和生命,向惡勢力挑戰,惡勢力不僅指社會上那些不相干的人,也包括自己的父母」。七世夫妻「向惡勢力挑戰」的精神,與本書前兩大冤案的意義相合,這種無畏的精神正是作者提供給我們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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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楊,河南輝縣人。一九五○年起,以郭衣洞之名從事小說創作,為寫作生涯之始。一九六○年代用柏楊筆名為《自立晚報》及《公論報》撰寫雜文,揭露中國文化的病態與社會黑暗面。一九六八年三月七日,以挑撥人民與政府間感情罪名被捕,至一九七七年四月一日始被釋放。出獄後,續為《中國時報》及《台灣時報》撰寫專欄,並曾赴多國發表講演,引起強烈的迴響。其作品類型廣泛,含括小說、雜文、詩、報導文學、歷史著作、文學選集等,聯作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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